“轰”一声巨响,闪电炸出刺眼扭曲的堇色光瀑,将他冷白的皮肤映如死神般苍白。
沈愉初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冲上去,一把拉他进来,“你不要命了?!不怕被雷劈死?!”
烟还在夹在指间,他点了点烟灰,轻笑了声,“好像也不错。”
烟圈就吐在她的耳边,气流是温暖潮湿的,在耳后激起一片战栗。
沈愉初心脏怦怦跳得快爆炸,埋下头嘀咕,“真是个疯子。”
可刚一垂下头,她就慌了神。
蓦地发现——
太近了。
他们实在太近了。
情急拉拽之下,她和他紧贴在一处,他没拿烟的那只手臂被她攥住,就像环住了她。
低下头就能清晰看见他胸肌的轮廓,甚至能感受到单薄衬衫下他血管的跳动。
不用眼睛看,能感知到他的一举一动。
他乜了眼烟雾报警器,不知在什么上碾几下掐熄了烟。
社交距离被打破,不适和期待同时环绕。
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推开。
他也没有。
憋了一天的暴雨终于落下,雨势又急又大,硕大的雨滴汇成急流,劈头盖脸从开启的阳台风口倒灌进来。
沈愉初咬了下唇,没有说话。
鼻腔被酒味充斥,闻不到其他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