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漠然抱起手臂,“好,我问你,你今天的举动,能否让孙总对我们部门的工作成果印象改观?能否增加我们出具报告的商业价值?能否在将来的合作中减轻我部员工的工作量?”
一连串事关“价值”事关“意义”的问题劈头盖脸砸过去,安吉拉整个人都懵了。
“都没有。”沈愉初没期望得到回答,替她冷冰冰地下了结论,“除了让我们和市场部的关系更加恶劣,我看不到任何作用,毋宁说积极层面。”
“我很失望,你完全做不到分清职业素养和个人情绪。”沈愉初背身打开门,“咔哒”解锁的声音是敲下的宣判音。
“出去收拾东西,下午hr会联系你。”
看也不看满脸眼泪鼻涕懵然到极致的安吉拉,大步离去。
结束和安吉拉的部分,还有一个大龄幼稚炸 | 药桶孙宏达等着她处理。
沈愉初亲眼见过这位大爷当众把培训部高经堵到下不来台,心智大概也没比安吉拉成熟多少,而且还位高权重得罪不得,更难搞。
沈愉初面带微笑地道歉,“孙总……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的不是,毕竟是在公司,吵架的行为多少显得不太专业。”
孙宏达老脸挂不住,这一番致歉词连他一起数落进去了。但他听说那个敢和他叫嚣的实习生当天就被开了,沈愉初又认错态度太好,让他发火都没处发。
“至于源心品牌的市场开拓计划……”沈愉初笑眯眯地递上一叠打印纸,是相关往来邮件,最后一封由总裁陈怀昌批复的被她用黄色记号笔高亮了,“看陈总的批复,我以为陈总对我们的工作成果还是比较满意的。当然,我们毕竟不是前台部门,确实可能存在认知与实际业务脱轨的情况,还请您明示,我会立即请示陈总,以便我们在今后的工作中有所进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