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夜,姜煜也愿意纵容他。
做到兴处,施淮安仿佛神志不清,一个劲地唤他“陛下”。
姜煜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叫这个称呼,还是在叫那个人。
他问出口,施淮安抬脚就要踢他:“不要在这种欢愉的时刻恶心我。”
姜煜便明白了。
“你想让他怎么死?”他问。
“那是一国之君,轮得到我来选他怎么死?”施淮安笑道,“他只能是寿终正寝。”
姜煜沉着脸:“我不会让他好过。”
“你是太子,你不想让他好过,就可以让他不好过……但这与我等贱民何干?”施淮安目光散乱,伸手拽住他的衣襟,“殿下……你快点……再快点……”
姜煜凶狠地动作,恍惚连心理上也觉得满足。
他第一次没觉得身下这个人脏,只觉得他漂亮。
光风霁月一般,从里到外都是洁净的。
这场床戏拍得格外唯美。
梁成原本还打算找个足模,给两只脚拍个特写,因为前面专门铺垫了施淮安赤足踏遍未央宫。
他很长一段时间活在一片混沌中,隔着厚厚的鞋底仿佛踏在云上,昏昏然不知所以。
到这时总算踏上了实地。
即便地砖冷得像冰刃一般令人疼痛,但这疼痛意味着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