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仲钦说,“季老师很容易出戏。”
他本来就很容易沉浸在戏中,到这种时候更是忍不住带入自己。
还好季舒远不是姜煜。
“人怎么能这么绝情?”仲钦问。
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季舒远对他说,他们之间连那仅剩的关系也都是假的。
他其实厌恶他。
……那他这么多年独熬的时光,不就显得更加清冷了么?
还好他身上没什么可图,所以季舒远只能图他这个人……应该不至于厌恶他。
“是绝情。”季舒远答道,“但也有迫不得已。”
仲钦瞪他:“你还为他说话?!”
“你讲讲道理。”季舒远笑起来,“我既然饰演这个角色,当然要剖析他的所有心理。”
“那……那你拍摄结束以后,要和我一起批判他。”
“行。”季舒远轻声问,“你想怎么批判他?需要我写个几万字论文,再做几百页t么?”
仲钦被他逗乐:“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没休息多久,紧接着就要拍摄下一场戏。
施淮安非要将龙袍铺在床上放纵。
他此生不可能颠覆皇权,只能依靠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