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漠北就是这样,可纪希没有闪过惊艳,更多的是催促对方行动起来,“你好磨叽!”

急性子的人,眼见就要自己动手,白生生看着脆弱的手握牢谢漠北那刻。对方面目僵硬,脸上神色破裂的像缝了又补的。

谢漠北不可置信的是,铁石般的力气你合适吗?太痛了。“……。”

纪希听着同伴声音从牙齿间松动空隙挤出般费力,忿忿不平瞪了眼,真是没用,这就害怕了?

还不如岸桥,抖归抖,人也没喊害怕。

岸桥:……感谢您嘞。

没有走几步,不单止岸桥晕倒在地,摇摇欲坠的谢漠北撑着一口气,倒下去那刻,难看的脸上甚至浮……辱。

纪希啧了一声,摇头晃脑像是恨小白鼠的不争气,“下次不带你这样的了,我还是要黑纹一起。”

药物迷晕之后,意识神奇清醒的谢漠北骇可以感知外界,剑眉皱着,薄唇上抿,整个人都绷着。

可是,睁不开眼,他不知道那家伙情况有没有那么糟糕。

挂念着的少年一歪头,一脚踩住花骨朵,手里握着黑纹凝成铲形的工具,吭哧吭哧,勤劳的小蜜蜂翻开大面积花海。

饱受摧残的大红花柄上都是花青色的液体覆盖,它们暴躁动了,密闭紧缠绕的红蓝与绿,突兀长出口器,里头装满利齿。

“赫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