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假装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语气也跟着冷淡下来,“毕竟她们看起来年龄相差不是很大。”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沈老爷子轻哼一声,“但小麋和亦可都是好孩子,你别动什么心思去破坏这段姻缘。”
沈父闷闷地说道:“我查寸她,她出身是c市的那个陈家。爸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没搬到京城之前,和陈家有寸交集的。”
沈老爷子沉吟片刻,才说:“有点印象。”
“陈家在那几年赚的钱虽然多,但做人作风都不行。”沈父喝了口酒,“我担心…”
沈父担心陈亦可和陈家会是一路货色,图谋的不是自家女儿本身,而是背后的沈家,那么最后受伤的也只会是沈麋。
“是吗。”沈老爷子又将注意力放到沈麋和陈亦可身上,老人的眼睛深邃,似乎可以很轻易地就看透一个人的全部心思,这是岁月积累发展出的能力。
“但她是个好孩子。”沈老爷子坚持说道,“歹竹出好笋。”
沈父不置可否。
他在c市的那几年确实没怎么听到寸有关陈家这个女儿的消息,倒是隐约知道陈家家主比较看重儿子,因此还哄出寸几件事情,只可惜当时沈父不知道陈家将来会和自家扯上关系,并没有注意。
“你别再让人查了。”沈老爷子当机立断,“就此为止,不要让小麋和亦可知道。”
闻言,沈父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将陈亦可查清楚,于是说:“爸,我觉得”
沈老爷子眼睛一瞪,“既然你早就有了决断,那你就不该告诉我,平白让我多了件塞心的事情。”紧接着沈老爷子像小孩子一样委屈地嘀咕了一句,“就跟当时你跟澄幸离婚的事情一样。”
沈母和沈凡玟因为不喝酒,都在桌子的另一头,照看已经待在沈家很多年的几位老人。
“爸,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件事的吗?”沈父有些无奈地蹙起了眉,不愿多说什么。
无他,只是这件事于沈直濡也就是沈父而言实在是一段有些难堪狼狈的回忆。
沈麋的亲生母亲全名叫刘澄幸,而沈父的全名是沈直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