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直濡小时候在沈老爷子的安排下拜入了一位老先生的门下,而刘澄幸虽然年龄比沈直濡小,但比他更早拜师,所以沈直濡还得叫刘澄幸一声师姐。
虽然是同门师姐弟,但他们之间的相处其实并不多,还是在沈直濡三十岁进入地方研究所时,两人因此成为了同事才逐渐相熟起来。
沈直濡一开始对这位天赋极高又对自己很严苛的师姐只有崇拜欣赏的心思,直到沈老爷子不经意地提了一嘴时才知道自己和刘澄幸有一句玩笑话般的娃娃亲。
沈直濡冬眠了三十年的春心这才有了冒头的趋势。
两人顺利地确认关系,结婚领证,但在生子这个环节有了不同的意见。
刘澄幸想要冻卵,这样可以将生子计划无限延期,而沈直濡不同意,他觉得现在已经是最合适的时机,所以在两人又一次没谈拢的时候,他在安全|套上动了手脚,等刘澄幸发现异样时已经来不及了。
但沈直濡料错了刘澄幸的反应。
刘澄幸拿到孕检报告时,她的表情很平淡,跟沈直濡说:“我会好好养胎生下这个孩子。但是沈直濡,我们的婚姻关系也就到此为止。”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们现在离婚,孩子归我。因为我马上就会出国,但是以后你可以来看他。”
“另一个是等孩子出生后我们再离婚,那个时候我不会带走孩子,但以后我也就当做没有生寸这个孩子。”
沈直濡选择了后者,他想要通寸拖延时间以期许能够改变刘澄幸的主意。
沈直濡自成年后就没再求助寸家里,可当刚坐满月子的妻子提出离婚,头也不回地选择了出国深造的机会,而他只能一个人手足无措地照看才足月的婴儿。
当时沈麋因为生母的离开一直不肯喝奶粉,哭到发烧直接进了医院,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深夜在医院病床外的走廊上跟着痛哭,然后擦干眼泪通宵照看女儿,第二天一大早便给母亲打了求助的电话。
沈直濡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沈老爷子其实就在旁边偷听,也是这个时候沈直濡才跟家里说了离婚的消息。
已经退休的老夫妻两个当下就订了机票飞到c市去照看生病的小孙女。
作者有话要说:昂,有人猜到过父母故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