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汉的用力,绳子晃荡起来,小姑娘脆弱的脊椎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拉扯,很快就传来了咔哒的断裂声。

她想死。

但无边无际的痛楚提醒她,她还没有死。

眼前闪出五颜六色的光圈,氧气从她的肺中慢慢挤出,这是一场缓慢的行刑过程。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三分钟,又或许是三个时辰。

持续不断的痛楚,让冯月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下了地狱,进了牛头马面支起的油锅。

当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头已经抬不起来了,因为支撑着脑袋的脊椎已经完全断裂开来,仅仅剩下了一些皮肉和筋脉连接。

她仿佛又没有死,在绳子松开的一刹那,大股的空气灌入肺中,喉咙里传出一声哨响,紧接着发出呵呵的喘息声。

“我操,她没死!”

“这怎么可能?!”

两个大汉惊恐的看着倒在地上、如蛇扭曲的冯月,瞬间背上全是冷汗。

这种上吊方法,人根本活不了!

“不,先别、别想这些,你看时间不够了!”其中一人忽然惊醒过来,“怎么办?!”

“就是个破娘们,想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最开始那个大汉破口大骂,“你去把院子里的柴搬到一堆,我把这个娘们儿拖出去,我就不信火都烤不死她!”

郁燃没有料到,在冯月的回忆里,他与她完全通感。

刚才冯月被吊起来的刹那,郁燃也像忽然被人勒住了脖子,完全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