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台上杀人取命的少年,那声音笑道:“正是你呀。”
林墨立即不快:“也太丑了。”
那少年其实并不丑,乍眼一看,也正与他有五六分相似;但林墨可不认,只觉此人远逊于本尊,细观其眉目身形,皆没他本人好看。
那声音乐不可支,道:“是么?那哥哥即是承认了,是你姐弟纵火,毁我花家数百年基业?”
林墨反问:“你既有定论,我欲要不认也无法,难不成叫季朝云认?若季朝云认了,你是认还是不认?”
又道:“我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无稽之谈。我不妨告诉你几句实话:莫说挽我的手了,我这位姐姐,无管是家里还是家外,对我从来是横眉毛竖眼睛,一句好话也无。方才台上演的这些事,我林墨一件都没做过,我也从来不杀那无辜之人,这么说,你可信?”
说到此处,人已看向季朝云。
季朝云道:“我信。”
那声音中的笑意却是不翼而飞。
“林六郎就是林六郎,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呀!”
谁料林墨噗嗤一声就笑了。
“你笑什么?”
那声音中隐隐透着怒气。
林墨仍是嘻嘻笑道:“这第一件,我林墨早就死了个透,天下皆知;这第二件嘛,”他看向一旁:“季朝云,有人当着你的面说我死到临头了,你当如何?”
季朝云并没有说话。
他也不必说话,那身后秋霜剑已出鞘!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