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要认真比一回吗?”
他举起自己的秋霜,问林墨。
“求之不得。”
林墨是不可能畏惧应战的,但此刻,其实不该……管他什么该或者不该,要战便战吧,酣畅淋漓,谁都不要后悔那种。
对着季朝云,林墨十分傲慢,笑得很是得意张狂。
他道:“令秋君可千万千万千万不要留手,若是输了便推说让我,我一定羞你。”
而季朝云的面上,不仅有嫌弃,亦有自得。
“林砚之,全天底下数你废话刁话最多,今日便是你那些阴兵尽出,我也不惧。”
“呸!闭嘴!”
在平阳季氏的仙山之上诏引阴兵,除非林墨这一回也嫌活腻歪了。
知他不会摧动阴兵,季朝云也决意不开剑阵,只作公平比试,就看得胜会是那哪个!
话虽无聊自大,但与季朝云认真论招,林墨却谨慎相待。
他的不夜,惯以左手相持,季朝云从来清楚,此刻正见其挽刀,右足斜进于前,身沉,膝曲,以右手扶刃,那不夜刀锋之上,邪氛已渐渐萦张。
这人气焰嚣狂的,却如此起手,竟也不抢先攻过来,更不似从前那般聒噪,其中谨严当心之意,真令季朝云惊讶。
看来,他是当真地想赢。
但这起手之式,季朝云也识得,非是从前安宁林氏家传那刀法。
“都是那秦佩秋所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