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好生无奈,眼睁睁看着别的鬼怪来到桥上,又很快下得桥去,行至不见,去向地府,气恼之余都是羡慕。
他坐在桥梁冰冷石栏上,瞪着每一个路过的鬼差或新鬼,凶神恶煞地无聊。
一日,两日,三日……现在已过了足足三日,自己还要等那所谓虚无缥缈的“天命”或是“安排”到什么时候?
不得什么好吃好喝,也没什么有趣的事儿发生,这里的一切都极无聊,而且每过一日,林墨想到季朝云的时候就越多,十分难捱。
“季朝云一定在怪我。”
“季朝云此刻会是在做什么?”
“季朝云会是否被陆怀锳为难?”
相思与担忧都是一样无解,也不得逃避,林墨真是再多一日也挨不下去。
他还想起滟九戏谑嘲笑。
“我知道了,别是那个季朝云开了金口说他喜欢你吧?唉哟哟,恶心!真恶心!”
那时候哪里会知道季朝云当真对自己情深?
那时候又怎知今日会如此想他?
林墨真是想起来便面红,但也深知,名为林墨的人,大概注定不配得他人真情。
“天命……吗?”
林墨喃喃自语,不知如何作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