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那林信眼中,为他青云飞升,一切众生都可牺牲。
“但最终是我,辜负了秦佩秋。”
无用的林墨,无法自旧日家中救得秦贺春和秦岫扬。
也许正是因为他曾去求情,打草惊蛇,令安宁林府守卫森严,铜墙铁壁不可侵破,打听不出什么。
不止如此,就连谢正文林墨也救不回。
当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失魂落魄,再度回转江山不夜的,只知秦佩秋也已经到来。
他见到滟九伏在地上,而秦佩秋独自坐在谢正文的卧榻旁,就在林墨曾经坐过的位置上。
他面上没有怒容,也没有急切,只是双目发红,脸色苍白,林墨从未见过他这样。
自从将不夜赠与林墨,秦佩秋就极少佩刀了,但当日他的腰间却悬着一柄长刀。
地上没有血,林墨哆嗦着冲将过去,把滟九扶起,发现他面色也是青白,但只是因伤晕厥过去,才松了一口气。
见秦佩秋没有反对之意,他便将滟九抱走安置在最远的别屋之内。
想了又想,林墨以诡术将门窗锁死封禁后,才又回到了秦佩秋的身前。
而那时的秦佩秋,像是从未伤及滟九一般,问林墨一些说话。
他问林墨那安宁城中人所言,又问他可知道什么,比如秦贺春的下落,比如季岫扬的生死。
“我……我不知道……”
“谢大哥……谢大哥避人耳目回安宁城来……也只有他才知道……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但这话一说出口,林墨便已慌了,这番话似是在为自己或林家人辩解,暗示着一切是谢正文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