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着季朝云,而季朝云就在身旁。
“真好。”
林墨想了一想,也便躺下,就看他侧脸,虽犹豫着,但最后还是想去握住他手。
季朝云的那只右手,虎口、掌心、指腹,皆有薄茧。令林墨不禁想起林宽所说的,季朝云常年持剑,黎明即起,日日勤修苦练,风雪不改。
“这样辛劳,还为我费尽心思,做了那么多事。”
林墨觉得这个季朝云很好,比划着拿自己的左手去握。
但是林墨又想起,那个林宽却不好,不再像是林宽。
不自觉地发出一点微不可查的叹息声,林墨立刻便听见他身旁的季朝云说话了。
“怎么?”
这是假睡,还是真醒,林墨暂不能分辨,但就转过脸去,与他说话。
“不是,我有些无聊叹气罢了。”
见季朝云听见这话,也转过脸来看他,林墨便又问:“你怎地就是不睡?”
“我也想睡,但我睡不着,总是想着你。”
林墨面上微红,但也觉好笑。
“我就在这里,你想我什么?”
季朝云却并非是牵挂他人在何处,而是因方才林墨曾经提起林宽所行之事,在想他如今会是如何为难。
“那个林宽师兄,你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