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北不胖,但好歹是个alha,体重也不轻,刚摔到路望远身上,就听他痛哼一声。
傅成北连忙起身,半路却又被拦腰捞了回去。
醉酒后的路望远双臂如钳,他挣脱不开,最终只得以后背贴胸膛的姿势,被人当抱枕手脚并用圈了起来。
操,这逼原来还没醒呢。
楼梯上能应那句,应该是无意识的回应。
傅成北吁出一口气,翻了个白眼。得,今晚什么也干不了。
为沈柏的幸福付出到这地步,他都快把自己感动哭了。
他对面是床头,窗外冷白光线倾洒在上面,随意看了眼,眸光蓦地一动,空荡荡的床头柜上立着件木雕。
是“第五颈椎的笑脸”。
傅成北有些意外。真放这儿啊,之前还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
盯着看了会儿木雕,他打了个哈欠,想洗澡,但被路望远死死圈着,打算先躺一会儿,看能不能等路望远自己醒来。
谁料他这一躺,直接到了第二天早上。
他睁开眼,头有些疼,夺目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挤进来,在床上映出一道细长的亮光。
有了这道光,房间不是很黑,他环顾四周,是自己房间。
想必是那弱鸡半夜醒来把他扛过来的。
身上衣服没动过,还是昨天那身。他登时一脸嫌恶,起身脱了去浴室冲澡。
傅成北洗漱完毕,肚子也饿了,出门下楼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