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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走廊上,鼻子动了动,接着脚步一顿。空气中似乎有白色风信子的味道。

有人动他窗台上的花了?

他重新回到房间,花瓶还在原来的位置,埋了种子的花盆也纹丝未动。

傅成北搓了把脸,以为是头疼带来的错觉,没再纠结,下楼去餐厅了。

江女士正在客厅看影片,见傅成北下楼,笑道:“醒啦,快去吃饭,还是热的。”

傅成北应声:“嗯,我爸呢?”

平日他爸妈在家都是成双成对出现。

江女士:“临城公司那边有点事,需要他出面,后天才能回来。还有啊,你明天去学校记得帮小远请个假。”

“请假?”

江女士看了眼二楼:“你不知道?你们昨晚不是一起回来的吗,他易感期到了。”

傅成北愣了下才点头:“噢,好。”

alha易感期前期都会情绪暴躁,可傅成北从没见过路望远这样。

不是说没有,是这人从不把那些情绪表露出来。

这点上傅成北还挺佩服路望远。

他也是alha,易感期前期有多焦躁再清楚不过,那种情绪令人抓狂。

路望远每次却跟没事人一样,正常上课、练球、比赛、吃饭、喝酒……

这人太会隐藏情绪了。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没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