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望远见人发怔,想趁机把攥着他?衣领的手拿下去?。不料指尖刚碰上,那只手就跟触电似的骤然移开。
傅成北抿唇凝视着路望远。
路望远觉得好笑,他?整了整衣领,淡淡开口?:“怎么了这是,膈应了?想扔那些花了?什么时候扔,扔哪儿,我好去?捡。”
听到这话,傅成北心?里?莫名不舒服。
什么叫膈应?
可转念一想,他?都?准备扔那些花了,在别人眼里?,或许就是膈应的表现。但实际上他?没有啊,他?只是……
有点尴尬。
毕竟在房间供养“路望远的信息素”,这行为让人感觉极其怪异。
“扔不扔关你什么事。”
傅成北说完,让开步子走了。
路望远跟上,笑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一脉相承呢。”
傅成北冷哼,良久,短促道:“想要自己种。”
路望远愣了一秒:“你不扔?”
傅成北不耐,加快步子甩掉他?:“跟你没关系。”
抽取信息素的后遗症挺严重,周日傅成北除了吃饭,在床上躺尸一整天,周一早上去?学校时状态才缓和了些。
至于那些花,他?最后还是没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