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都没有意义了。
郁闵之嘴唇灰白地站在远远的一边,看着这场闹剧,这或许对曾经某个时刻的他只能算一个预料之中的失败实验,所以他无法解释自己现在为什么那么心痛。
他疑惑地按了按胸口,抬起头,看见花累的肩膀无声地抖动着。
花辞先暂时在风樘的住处歇脚,才知道这些黑西装都是欧阳斯的人。
他笑了笑:“这么说我还能想得通,不然我还以为你真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了。”
“欧阳斯发现了你办公室里的窃听工具,才对花累有怀疑,于是通过朱宣明找到了我。”风樘冷哼一声:“花辞对外宣称你身体突发疾病,去好地方休养了,流程手续一应俱全,可见是早就准备好的,大家都知道你身体不好,除了你亲近的人没几个怀疑,连我也只是疑惑你为什么去养病也不跟我说什么,谁能想到花累是这种人渣!”
花辞疲惫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笑:“多谢你们。”
风樘再了解不过,以花辞的性格,如果是真的对一个人没感情了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逃避,而他避而不谈正证明了他内心还没放下。
风樘不知道都这样了他还有什么好挂念的,但这幅样子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忍着不说什么。
花辞在沙发上慢慢窝起身子,半阖着眼:“其他在找我的人你帮我说一声吧,就当我是真的去养病了,我最近不想见人了。”
风樘点点头。
“另外,你帮我找个口风严,对双性有研究经验的私人医生团队吧。”
风樘愣住了:“什么?双……双性?”
其实对花辞来说,再等等,他可以完全自己隐瞒住,自己解决这件事情,但是他实在太累太累了,累到说一句话抬一下手臂都精疲力竭,面对风樘不想再费心费力地隐瞒了。
花辞点点头:“我是个双性人,我也是刚知道,你帮我请人来看看吧。”
在这个节骨眼他突然说知道了自己是个双性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契机,风樘不敢深想,也不敢多问,唯恐刺激着花辞,只能点头答应。
出来房间他就原地暴走,心道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乱七八糟一股脑砸下来,花辞欠了他们花家什么孽债,救命之恩也没这个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