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打住打住啊!”钟闻一只手盖住眼睛,“刚刚才弄出来的,我累着呢。”
“下次……下次吧。”他嘴角带笑着说。
“行,那就下次。”迟淮拥着他,在他耳边轻轻说。
李晓远从店里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充斥着红血丝,他被吓得不轻,但也觉得浑身舒畅,像是被打通了奇经八脉似的。
华铤在店门口等着他,笑着说:“钟闻被迟总带走了,我现在送你回酒店。”
“……”李晓远在心里把这对情侣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一遍。
“他俩什么时候走的?”李晓远问。
“下晚。”华铤边开车边说。
“那你岂不是在这里等了很久?”李晓远一看,这会儿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也没有,我出去办了会事。”华铤说。
“迟总的事?”李晓远莫名一问,问完才发觉这好像不是他该问的。
华铤也没多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李晓远叹了口气,浑身累得瘫软在座椅上,侧头望着车窗外一家家闪到身后的店铺,暗叹一声:“真好……”
在朋友身边真好,走出川海真好。
可华铤却也跟着叹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很快你就知道了,其实在这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李晓远望了他一眼,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会说出这句话。
第二天一早,钟闻醒过来的时候迟淮还在他的身边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