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闻悄悄亲了他一下,可唇瓣刚刚分离,一双眼睛就像钩子一样地看着他。

钟闻只心虚了一下,便大大方方地说:“早啊,淮哥。”

“早。”迟淮扣住他的腰,没肯他下去。

“哎,淮哥,这算大早上耍流氓了吧?”钟闻笑盈盈的,“不工作啦?”

“工作多得是,这样的机会……”迟淮欲言又止,他看了钟闻一会儿,问,“闻闻,我们同居吧。”

“不是早就同居了吗?”钟闻笑着说,“从我们签协议开始。”

“不一样,我想让你在我身边,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迟淮看着他的眼睛说,“从这间房,搬到隔壁跟我一起住。”

钟闻嘴角笑意缱绻:“我觉得住在这挺好啊,我已经习惯啦……搬过去的话,多麻烦。”

“我帮你搬。”迟淮说。

“可是,我有什么好处呀?”钟闻眯着眼睛看他。

又调皮了。

迟淮也把自己一本正经的面具摘了干净,一手在他圆润的臀部上揉了一下,又按着他的脑袋,紧紧贴着耳蜗说:“你有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帮你……用哪里帮都行。”

“操!”钟闻一把推开他,脸颊微红,“迟老狗!”

达到目的的迟淮笑得得意,他看着钟闻骂骂咧咧地起了床,逆着太阳的钟闻的身体轮廓映入眼帘,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到那一夜钟闻的模样,以及昨天下晚潮红的眼角和喘息。

清晨,总是会让人想入非非,让人情不自禁。

迟淮没动,他躺了回去,用意志降了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