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秦岂多次阻拦,秦砚依然夜半溜进阮杨的厢房,与他偷偷睡在一处。阮杨心中开怀,下人都不愿意与他说话,秦岂又不让他出门,每天在这四方小地,无聊的紧。秦砚愿意过来与他谈天说地,偶尔给他带些吃食糕点,好玩的新奇物什。
只是每到清晨,秦砚从后面搂他时,便有粗棍状的炽热贴紧他的臀缝,他下意识地抓住挪开,秦砚便会瞬间惊醒,将他的手放在炽热的来源,隔着轻薄的亵裤握住来回摩擦,秦砚仰叹一声,手里便多了一些粘稠之物。如此几次之后,阮杨的身体也起了奇怪的反应,他泣道,砚哥,我这里好烫,这里起来了,以前不会的。
秦砚笑了一声,小傻瓜,你长大了。
两人的婚约已至两年之期,秦岂尚未有操办喜事之意。秦砚已迫不及待地游说阮杨行夫夫之实,秦砚说,他们迟早要成亲的。
秦易偷偷寻来新郎服,屏退下人,让阮杨穿上,点上龙凤烛。饮一口茶水,便俯身压住阮杨,解开腰带,从耳后吻过泛粉的脸颊,再一路吻至洁白漂亮的锁骨,秦砚说,我想这里很久了。
一口咬下去,阮杨嘤咛一声,眸里泛起水光,眼尾添了几抹红,侧过头去喊疼。秦砚让他乖,待会便不疼了。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无了亵裤的阻挡,炽热径直抵在臀缝里,秦砚管不得许多,没用上早已备好的梨花膏,扶起便长驱直入,顶入湿热的道里,阮杨啜泣了一整夜。
“宝宝,那两年,你父亲总是来找我,不像现在,时常见不到。”阮杨摸着小瓶子,笑道,“不过现在你父亲有两个儿子,又有别的妻妾,还有生意打理,当是忙的,太忙了,不来了,不来就没有宝宝,没有宝宝,宝宝就不会睡在这里。”
如此,他便又笑了起来。他继续说道:“打理生意是很忙的,我当年也帮过忙哦,没想到吧?”
不过也是在那时,他失去了跟秦砚的第一个宝宝。
秦砚的母亲祖上从商,到了她这一代仅有嫡女,生意便由她接管,她有意锻炼秦砚,将部分生意交由他打理。于是,秦砚便有理由带他偷溜出去收账,待秦岂发现时,两人已到了百里之外,品着当地风情美食,佯装已成亲的夫夫在客栈里尽情巫山云雨。
收账时,阮杨不明白,为何还要请欠账之人吃酒。秦砚笑道,小苑安,若是他一分不还,我们损失可就大了,出一点小钱,换回全部的银两,你说值当不值当?
阮杨乖乖应道,值当。
秦砚笑道,往后这些银两,也是你的银两,苑安想不想替砚哥分忧?
阮杨乖乖点头,想的。
秦砚顺势便让他在酒桌上多饮几杯。
“但是我不喜欢饮酒。砚哥总是让我喝,每天晕晕乎乎的,肚子也不舒服,宝宝,我告诉你,饮酒我是要闹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