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上轿子他还记得他母亲说得话:“身为男子,受了家族供养就该为家族做事!”
“听话,家族永远是你的依靠,只有家族强大你才有好好活下去的资本。”
供养?
可笑!
他又回了那床,妻主上朝还没归来。
他不想再被控制,身体难受的腿发软,甚至随便给他一个人,他就可以委身于她。
他用了半小时爬下床,喝着水敞开衣,贴在桌面上给自己降温,冷意让他清醒了一点。
不能,不能再被看到这浪荡样。
他打算自己动手解决。
天不遂人愿,千钧一发之际。
一双温软的手擒住他的手:“你就是这般当人夫郎的?”
她带着狠一下一下撞他,比之上一次这次是要命的。
下床像丢抹布一样扔开他,讥讽:“之前我当你为人良善,遭人暗害下药,总觉得对你不住,没保护好你,可漴儿说是你自导自演,做得一场大戏!”
“我不信为你辩解,她只说让我来,一看便知。”
言语间一拳捶在床架上,捏着他的下巴:“还未请教这吃药后的滋味呢?我的正夫!只怕那勾栏公子做事都比你婉转。”
他没法解释。
她当他默认。
苦笑,拂袖离去。
他有多厌恶她,就有多在意她,他的世界什么都没有,唯一贯穿整个岁月的人还对他厌弃到这种程度,在家从母,出嫁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