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应着出去了。
他和他们想的一样,少尊主怕是瞧上他了,飞上枝头指日可待。
这一顿饭吃的很累,云家人都生有七窍玲珑心,跟他们说话得操心,席间她又捡起了投喂得爱好,给云钟碟子里塞着肉,专门想看他吃不下去的样子。
妥妥恶趣味。
恶趣味落在云母眼里成了宠爱,且是至宠。
大权在握,指日可待。
吃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云母大方得体得说:“殿下到我书房去看看?我近来得了几本好书,我们参详参详!”
行吧!
书没有什么好看的,入了书房云母开始旁敲侧击。
“听闻近来尊主身体欠佳,可有叫过太医瞧?”
“昨天去母尊处她还是面色红润,想来传言有误了。”
“江南多水患,尊主可有跟你谈过解决之策?”
“水患还得劳动大家集思广益,一个人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
又谈了些别的,云母发愁了。
她铁桶一般,什么都问不出来啊,这样也好,太容易问出,她反而要怀疑了。
怀疑自己赌错了。
孟晚不想听他叽叽歪歪了,就换话题问了她云钟儿时的趣事。
不……
不该问……
他从小也没别的乐子,尽学怎么讨好人了,偏还没学会。
所以当听到云母真讲了起来,讶异的不行,要不是提前看过咨询,她几乎要认为,她说的是真的,原来堂堂尚书还是个说谎高手。
……
云父拉着儿子好一番炫耀。
看吧,他儿子真成了。
平时几个爱酸他两句说,「不过痴心妄想罢了」的夫郎们被气的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