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唯一的筹码,绝不能出错。
等人出去了就对他耳提面命:“你身体你自己上点心,定时让人请脉,丞相府的马上要嫁过去了,务必抓紧时间,嫡子必须要有我们尚书府一半血脉。”
天子近亲光想想就让人亢奋。
“听清楚没?”
云钟晓得其中重要性乖巧答允,还详细说了最近孟晚的行程。
尚书盘算该怎么在朝堂上多多协助她,好让她明了,她在帮她,这忙帮多了就成了恩,是恩总要报答吧?
门开了,府医进来端着两大碗黑呼呼的药汁,苦味不用细闻,浓郁冲鼻。
“良药苦口,都是好东西,最好都喝完一滴别剩。”
“还有这些药包。”她望向侍从提得半袋子草药跟云钟说:“每天放到浴桶里泡一段时间,保证能调整到最佳状态。”
云钟心一跳,他有这么虚?忍受住作呕得味道,真喝的干干净净。
苦,直冲咽喉,舌头都麻了。
云母最满意他之处就是他特别听话,像现在这样。
合格的提线木偶。
“乖,等你让少尊主有了孩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这药你带回去以后每天都喝。”
她在赶人……
云钟不想走,想等那场喜事结束再回:“我惦念着家里,也想父亲了,能不能留几天?”
他柔弱局促的说。
云父瞅准时机给他嘴里轻轻放了颗甜果。他饱满的唇上就沾了白霜,甜,延伸到心底。
“砰……”
药碗被云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教你的你都学到哪里去了?现在,你该回去好好操办做一个正夫该做的,圣旨将下没多久,你来要小住,让尊主怎么看我?我良臣的印象,可不能毁在你手里。”
“你回去,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