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被拉起来,弱柳扶风,自有一番楚楚动人。孟晚喂他的都不知道吃哪去了。
或许心思深,所以肉也存不住吧。
母亲这是头一次对他动手,也许他真的错了,不该生出回家的想法。
从前她虽对他很苛责,可都是为他好,能够有机会成为尊后是所有男子的宏愿。她固然有小心思,想让他日后帮扶家族,可也是正常的。
云父眼里有泪,哽咽得劝让他别任性,想回家以后也可以回。
他是只知依附妻主的性子,妻主就是他的天,妻主就是他的地,妻主所有的决定都是对的。包括送儿子进火坑。
火坑发现云钟不见人影,寻了过来,他此时已经同意回去,一家三口听了通报,和和睦睦去接。
“怎么忽然到这里来了?”
“想家了?”
两句话,就让云钟止住得泪有了反复地倾向,轻言细语说:“还好,给路夫郎买东西路过就进来转转。”
她眉眼为路夫郎三个字皱起来,怎么听怎么别扭。牵上他跟路父,路母寒暄了会儿,寒暄得很短暂,因了她对他们没有好印象。
临走云钟还被塞了个黑色包袱。
草药味厚重。
“你病了?”
要不要在系统给他买点特效药?这家里总养着个看起来病歪歪的人也不行,影响心情。
云钟没有把包袱给侍从,只往后掩了掩:“是给我养身的药。”
“你这身体是该好好养养了,还那么瘦。”
她捏了一把他的腰,曲线分明的,比她还妖娆。
“啧……”
他因为她大街上就动手得行为羞赧到不行。
“殿下,自重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