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九尾跟他们去了,只剩下了我,所以我只好又雕了一个,云楼…… 你当初说,救命之恩来日必报,可还做数?”
谢陵瑜有些愣怔,心中似有什么呼之欲出,他慢半拍的开口,声音有些暗哑,“自然做数。”
“你说我将你当什么人,你便会成为什么人。”
青丘玦没敢去看谢陵瑜的眼睛,低声道。
“我将你当做心上人,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说着好像怕他不应似的,又急急补了一句,“你说过承诺无期的。”
谢陵瑜没说话,在青丘玦忐忑的视线下,轻轻拉过他的手,上面的疤痕已经结了痂,细细密密的像是划在了他的心上。
青丘玦心虚的往后缩,清了清嗓子,“无妨……”
下一刻,他微微睁大眼睛,低头望去。
谢陵瑜眷念的将头抵在他的颈窝,双手环住他的腰,是一种克制又眷恋的姿态,青丘玦愣了好一会,才伸手紧紧抱住他。
脖颈传来痒意,谢陵瑜轻轻蹭了蹭他,青丘玦的心软的不像话,从这个动作里读懂了他的委屈,他贴着谢陵瑜的耳朵,低声道:“云楼,好久不见。”
青丘玦声音里含着郑重,这是他第一次拥抱谢陵瑜,以青丘玦的身份。
谢陵瑜眼眶通红,带着浓厚的鼻音 “嗯” 了一声,却又突然笑了,如释重负道:“我不欠你了。”
多年之恩终得报,故人亦是心上人。
还好和金缠打了招呼,柴房这里没有人经过,两人腻歪的抱了许久,最后是谢陵瑜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
连脖子都是绯红的。
青丘玦含笑盯着他,谢陵瑜老脸一红,暗骂他狐狸精,又忽而想起屋中冷却的药,他脸色一沉,皮笑肉不笑:“今日药没有喝,想必也没有敷吧?”
青丘玦笑意一僵,显然沉浸在喜悦里,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抓包了,他犹豫了下,点点头,“嗯。”
谢陵瑜要被他气笑了,扯着他大步往回走,“我还说最近真挺老实,没想到又给我来这套虚的。”
青丘玦乖乖顺着他的力道走,整个人几乎是挨着他上楼的,谢陵瑜看破不说破,怕走太快牵扯到他的伤口,刻意放慢了脚步。
只是没想到刚上楼就碰见了正寻二人的金缠,金缠眼睛瞪得老大,指着他们突然哽住了,“不是,你们?”
这不对吧。
这俩和好就和好呗,怎么那么腻歪上个楼还要贴在一起?
金缠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不对,一般兄弟相处起来似乎不是这样吧,他幻想了一下鹰眼他们跟自己贴着走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还是算了。
“…… 后来九尾跟他们去了,只剩下了我,所以我只好又雕了一个,云楼…… 你当初说,救命之恩来日必报,可还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