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t speakg”陆津南接起,听见对方声音,说,“凯文,这么早。”
凯文说:“是啊,我刚接到消息,施勇的死可能跟‘和胜’一批丢失的货有关。”
“什么意思?”
“现在看起来风调雨顺,但你应该也知道一点,春伯是‘和胜’老人,怎么肯看着蒋坤一个后生仔做话事人?反过来,蒋坤也忌惮这么一个有影响力的老人做二把手摄政。‘和胜’有批货丢了,不知怎么到了施勇手中,然后施勇死了。”
凯文说,“施勇死在按摩院,按摩院是春伯底下马仔开的嘛。货丢了,又出了事,算谁的?算在春伯头上还是蒋坤头上,如果他们要趁机会搞死对方,就会引发更多罪案。本来只是一个凶杀案,现在看来不是这么简单了;boss怪我乱做事,要拿回这个案子,今早上工,他就要去见你们ada。”
陆津南说:“了解。”
麦凯文顿了顿,问:“阿南,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你上次已经说了,o记想拿走这个案子。”陆津南语气轻松,“早知道做这么多,是帮你做工,当时在现场就该直接把案子扔给你。”
“叩叩”,盥洗室风琴玻璃门被敲响,门外人不耐烦地说:“好了没啊?等很久了诶。”
陆津南想捂住电话听筒,却是来不及。电话那边的凯文说了句“你小子”,这次是含有暧昧意味的调笑,然后说:“打搅你好梦了,办公室见。”
“你……”陆津南想解释,可对方已然挂断电话。
听着忙音,陆津南把烧断自熄的烟蒂扔进马桶,用水冲掉。他在狭窄的盥洗室里勾着身子,拉开门。
睡眼惺忪的少女出现在眼前。
“你好啰嗦啊。”黎施宛抬手欲将陆津南拽出来,可没有气力,只扯了下他手腕,软绵绵像撒娇。
陆津南愣了下,低头走出来。黎施宛乜了他一眼,跨进盥洗室,一把关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