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津南愣了,“什么意思?”
“你不了解,今后也不会了解。你与这起调查完全无关,明白吗?”
“那……黎施宛呢?”
“你是说那个女孩?是重返学校了吧,我会让他们尽量不要去打扰她。”
“多谢方sir。”
晚些时候,麦凯文来找陆津南,陆津南也有话要说,两个人在车上喝咖啡。
“心姐的死必然牵扯到内部人员,糖油的动机不明确,所以推了一个警司出来顶罪。不管是查案的人,还是有所牵扯的人,一定程度上都有些危险。我想方sir该是知道些什么。”麦凯文思忖道,“你怎么想?”
陆津南说:“分不清敌我。”
“嗯,他之前就警告过你不要调查。现在涉及廉政公署的案子,他有可能是在阻拦你……也可能是保护。”
静默片刻,陆津南说:“如果说他和秦家有关系呢。”
“秦家?”
“秦沛珊。”
“我不明白。”
“当年的事……你和家姐都知道,但事情不完全是那样的。”
麦凯文愣怔了,“什么意思?”
“当时阿妈查出癌症,我知道后从英国回来,住了一段时间。秦沛珊的父亲,秦德山,经常到医院探望阿妈。他们之间有事,我早就知道。
“那时候阿妈身体有所好转,她惦记着茶餐厅,就出了院,请护工到家里看护。老爸本来就以工作为重,当时在调查一起重案,把阿妈接回家之后就没太顾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