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韵诗一顿,扬眉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们瞒着我?”
陆津南坦然,“没有啊,能有什么事。”
“那就是凯文有事对不对,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陆韵诗说着起身。
“坐下食饭。”陆孝文静静说。
陆津南和陆韵诗看着彼此,僵持不下。陆孝文又说:“坐下。”
街坊都当文伯成天乐呵呵的傻老头子,孩子们也已然忘记父亲具有压迫力的一面。记不得有多久了,很久的曾经,父亲是那个全家人的依靠。
陆韵诗猛地转头,“阿爸,你的仔早出晚归,时不时就带伤回来,你都不担心他吗?”
陆孝文说:“我以前不就是这样。”
“是,你以前也是如此。……可是,”陆韵诗咬牙,“你做什么成了这幅样子?!”
陆孝文脸上没有波澜,旁边阿凤觉得陌生,扯他衣袖,自己吓着了,只好牵着麦家章离席。
“这个样子?”
“你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窝囊啊!”
陆津南蹙眉,“家姐。”
“你收声!”陆韵诗缓了缓气,说,“我就奇怪,我奇怪好久了,为什么秦伯伯出事以后,老妈就变成了那样。是不是他们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出事那天他们在一起,但秦伯伯为了保护阿妈……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出去读书那几年,家里发生了什么。”
陆津南伸手劝陆韵诗不要说了,可她一下挥开了他的手,“现在我明白了,整个家,只有我不知道事实。你甘愿让我埋怨你,也不要告诉我阿妈对你、对这个家庭不忠……”
陆孝文说:“say,你阿妈的选择和家庭无关,她是挂念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