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没回,白桃吸吸鼻子,就觉得有些委屈,独自在酒店大厅坐了会儿,服务员小姐姐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才晃晃荡荡地走回家。
等她都到家了,秦欢才回:“我搬家了。”
“我在h市买了房子,之前为了怕甲醛超标多通通风没往里住,最近赶稿在酒店心不静,所以搬家了。”
白桃心想,她搬个家都颠儿颠儿地去告诉她,她搬家,怎么不告诉自己?
几秒钟以后,秦欢打了电话过来。
白桃不想接,斜眼看了那个跳着的名字十秒钟,还是接起来了。
电话接通,白桃没说话,秦欢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哑:“小桃子。”
白桃哼了一声,她不高兴。
秦欢又咳嗽两声,声音更哑了点:“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又不乖了。”
白桃还是没有说话,一只手玩儿衣服上的带子。
“乖一点,早点睡,别熬夜,别学我。我这边稿子要得急,赶稿期间我见到你会分心,甚至想到你都会分心,所以对不起小桃子,我得忍住了,你能原谅我一段时间吗?”
这个理由,听着特别地渣,特别地海王。
但是用秦欢温柔又御的声音一点点说出来,白桃就愿意相信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但她在心底里就信了。
她说:“你怎么咳嗽了呀?”
秦欢:“前一阵画到半夜觉得热,就开了窗,然后又趴在桌子上睡过去,就被风吹到了。没事,已经快好了。”
白桃一时无话,想关心她,又觉得委屈,又觉得自己有病,秦欢明明只是友,这样想着又更委屈,于是不高兴地拖着长音说:
“哦,我睡觉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