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晚安,乖一些,吃好睡好,等我去找你。”
晚上她睡不着,跟左青聊天。
白桃:“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可能真不单纯了。”
左青:“从来就没单纯过好吧,一开始就是带颜色的。”
白桃:“别打岔,你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左青叹口气,她能说什么,这种事又不是劝了就有用的。
白桃:“我现在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渣不渣,自己又经常委屈,又不太相信她,又忍不住信她,因为她说什么我都信,这可怎么办好。”
左青:“你还真是又清醒又糊涂,就说那种明知道前路艰难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陷下去的,以前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叛逆啊。”
白桃疑惑地自言自语:“叛逆……吗?”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和这个词都没有关系的。
想想也是,和一个相亲认识的女人当晚去开房这种事说给谁听都要惊掉下巴。
左青:“这可就难了,多少感情稳定的男女朋友甚至夫妻都不敢保证另一半不渣,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我劝你,这种经常说海王语录的,刚见你第一面就和你去开房的,技术还很好的人,无论男女,咱们都敬而远之好一点。你这么听话这么乖一小孩,和她们不是一路人,听话啊。”
左青的话白桃记在心里反复琢磨。
新学期开学,白桃彻底搬出来,住在水岸庄园里。顾淮因为工作已经回了北京,顾爸爸顾妈妈着实费了一番劲在水岸庄园墨迹好几天,才放心让白桃自己住,二老坐着出租车一路回着头不放心地去江山壹号。
顾白桃目送二老离开,被二老的情绪感染得,莫名地有种自己去外地上大学的分别感,天知道她只是在同一个城市自己独立生活而已。
当然,不适应只有几秒,她马上投入欢快的自由里,下班以后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她自由自在地嗨皮了一周,却又有些茫然,原因自然是她想要搬出来最直接的目标目前完全无法实现。自从上次通话之后,秦欢又很久都没有找过她了,只是每天早上晚上会发早安和晚安,白桃拿来跟左青讲,左青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