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豺狗朝着晏崇张开利爪的须臾之间,他眼里傲然的寒光一闪,先发制人抽出短刀拍向豺狗的脑袋。

只是用拍的,因为他忽然起了个养狗探路的想法。

这一下可不轻,被拍到地上躺着的豺狗晕乎乎地站起,又跌坐回去。

任谁都能看出晏崇没有下死手,喇叭花见此情景可不满意,难得主动跳到晏崇面前,用几根手臂似的藤条一通瞎比划。

晏崇哪里看得懂这些没头没脑的花语,皱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喇叭花更是气恼,气鼓鼓地顿了两秒,似乎想到了办法,张开花朵对着豺狗的脑袋假装蠕动了两下,随后指了指正在缓步走向他们的温默尔。

温默尔走得一瘸一拐,该是崴到了脚,晏崇打算迎上前去扶人,却被一跳就几米远的喇叭花抢了先。

这时,看着温默尔微蹙的眉头,晏崇终于回味过来喇叭花刚才那通比划的意思。

霎时间周身寒气四溢,黑眸里翻涌着骇人的冷意。

“你想吃人?”他的声音无比低沉。

这会儿的豺狗缓过了精神,继续对着晏崇亮出尖牙,后腿紧绷,随时打算进行攻击。

喇叭花激动地蹦蹦跳跳:“揍它!揍它!”

虽然晏崇听不见喇叭花的话,却真如它所说,直接给了豺狗几个连环暴击。

“轰——”

最后一击,豺狗被重重踢飞。撞到十几米开外的一棵大树,受惊的鸟群骤然腾空飞散。

晏崇轻松地拍了拍身上沾染的一点儿灰尘,不再管那不知死活的豺狗,走到温默尔面前,盯着他一瘸一拐的脚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