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晏崇望着那粉粉艳艳的花朵,面上充满了嫌弃。
思绪一转,又不虞地挑起俊眉:“莫要整日摆弄这些个花花草草,应当好生学武练剑才是。好了,扎马步去。”
“哦……”温小默拖着长长的不情愿的尾音,把海棠花往晏崇手里一放,当真在一旁双手一伸,扎起了不怎么标准的马步。
另一边,骆洲整个人都不太好,牙齿酸掉好几颗,实在受不得此种腻歪的气氛,感觉自己比一院子的花草假山还要多余。
“尊主,咱可以退下了吗?”
闻言,正在监督温小默扎马步的晏崇方才悠悠转过来,微蹙着眉,漫不经心地挥挥手里的海棠花,骆洲赶忙退下。
骆洲不负所望,虽然没在他家尊主所说的时间内请到卢家的顶级铸剑师,但是快马加鞭把即将出城的卢泰追了回来。
准确来说,是把人绑了回来。
等到晏崇出场的时候,自是严厉谴责了骆洲无礼行为,把他撵去后山思过。就是不知骆洲离开时,怎是眉开又眼笑了。
卢泰这边碍于在无琊宫的地盘,一肚子不满不好发作,加之根本就打不过无琊宫一众莽汉,只得妥协留下。
后来无琊宫给的铸剑材料实在太好,又不管他怎么造作。于是没过几日,卢泰就爱上了这种不花自己一分钱搞研究的痛快感觉。同时他的身旁还有一个非常听话的帮手,那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美妙。
他身边的得力助手自然是那日救下的痴傻少年,而少年的爷爷了却心愿后,第三日便安详离世了。不知是不是老人临终前的嘱托,还是痴傻少年和卢泰却有些许缘分,两人竟是相处不错。
相处得太亲密了些。
短短一段时间,便从形影不离发展到了同床共枕,然后……
……
近日,在晏崇的日夜监督下,温小默的花拳绣腿稍微有了那么一点长进。晏崇觉着,是时候配一把好剑来瞧瞧效果。于是这日两人用过午饭,便有说有笑来到特别给铸剑师安排的清幽小院。
小院子在无琊宫后方的犄角旮旯处,平日少有人来,加上卢泰不喜人服侍,说什么外人会影响他的专注力,因而连个使唤的小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