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站,坐也变成冰雕。
回到楚然的卧室,陈喻然端开飘窗上的杂物,拍扫厚厚坐垫上不存在的灰,铺了层加绒的毛毯,抱来盖搭的被子。
而楚然,在一旁反复的跺脚,摩擦生热,搓拭冰凉的小手。
呆呆的等待陈喻然弄好。
陈喻然拿来保温的暖手袋送到楚然怀中,抽过她的冰沁小手,插放进软绒的袋口。
随后,又强制的拉着她坐到床上,按着她换了爽保暖的厚袜。
方才放行的让她坐到飘窗。
两人包粽子的裹着被子,楚然望顾着窗外漫天的雪景,笑着说道,“小言言,你这保温袋也是个老古董吧!”
“看着样式挺土,不过很暖和嘛!”
嗯言回应。
陈喻然睨飞雪,视的专注。
悠长的半个小时过去,透明的窗外白雪,厚厚的铺盖城市的高房矮楼,一遍又一遍,搁置在角落旁的手机。
缓缓的播放着春晚直播。
从里面传来的动听的歌声,创新震撼的舞蹈节目,欢乐搞笑的小品。
楚然此时,已经无法入神的兼顾。
因为,她的眼皮在打架。
摇摇欲坠的垂头,半梦半醒之中,楚然恍惚的听见,陈喻然的低磁悠扬的嗓音。
他道,“睡吧!”
“风迷了眼,我看不见的。”
意识卒然清醒,觉得好笑的楚然,忽而的问道,“选择性眼盲?”
这是高楼,大雪天,窗户都是紧闭的。
他却说他被风迷了眼?
不对吧!他是心迷了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