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荡秋千的脑袋,终于落地的稳到陈喻然的肩上,粉唇挂着浅牙型的笑。
她好久没见他睁眼说瞎话,还十足天真的以为,他确实要变了。
果然,江山易移,本性难改。
眼明说瞎话。
还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改不掉。
触感到肩侧的重量,嗅闻着楚然的淡淡发香,陈喻然笑着,声色却一贯的冷冽。
自黑道,“无妨,眼盲心不盲。”
半真半假的模仿着他,楚然道,“这么浪漫的雪色,要是能看见雪人就好了。”
“真想它们,凭空蹦出。”
梦想着,楚然顺利的成功进入梦乡。
大年初一,楚然醒来,陈喻然的早饭已经做好,吃着圆滚滚的芝麻汤圆。
楚然提议,“待会儿我们一起出去,散散步,顺便逛一逛吧!”
想到家里没菜的陈喻然,“好。”
“小言言,看,雪人。”
走出电梯口,楼底下。
楚然瞄见正对楼栋的两个雪人,四个滚得圆溜的雪球,堆积的重叠,搭成葫芦的造型,橙胡萝卜做鼻子,黝黑的亮珠当眼睛。
细长的粗缕红线,弯嵌进是嘴巴。
女雪球头顶戴着精致的小皇冠发卡,男雪球配饰宝蓝色的领结,黑色的纽扣。
女雪宝和男雪宝。
分别围着粉色和深蓝色的围巾饶脖,树叉立的臂肢,手牵着手相连,惟妙惟肖。
楚然瞅看着,赞叹道,“好漂亮,也不知道是谁堆的?”就是莫名的,她觉得那领结和纽扣有点眼熟。
一旁陈喻然,“好心人吧!”
闲荡的逛到楚然离家出走处前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