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被两人的信息素影响,医护人员迅速把口罩戴回去,平复了一下呼吸看向跪在苏乐生面前的梁颂:“冒昧问一下,你是他的同学吗?”
梁颂跟着去了信息素研究所,在治疗室外焦急地等着。原以为诊所开的药能帮助苏乐生缓解逐渐加重的紊乱症症状,却没想到一针抑制剂打下去,只能让他更加痛苦。
“病人已经彻底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发情期。”
医生快步走出治疗室,抱歉又紧张地对梁颂说。他身后的门上显示信息素浓度的灯变得血红,已经临近爆表:“要缓解症状只有一个方法,让和他信息素匹配度超过80的alha志愿者对他进行临时标记和或者真正意义上的信息素交换,但既然他对你的信息素有特殊的依赖性……”
“对不起啊,哥哥。”
梁颂不是没有想过占有苏乐生、让他真真正正地属于自己,却从未料到会是以眼下的方式。
在信息素研究所大门紧闭的治疗室里,苏乐生躺在洁白的大床上,紧闭着双眼,被身体里的激素折磨到已经听不见梁颂低哑的道歉,更不知道他是谁。
空气里只剩下甜腻的茉莉香气,浓到呛人,让梁颂的呼吸变得困难。
像涸泽里的鱼依赖仅剩的那一点江水,梁颂抬起苏乐生的下巴,寻求氧气一样吻了上去。
第76章 春梦
“从监控数据来看, 病人的状态已经稳定了。”
信息素研究所的办公室里,从信息素诊所匆匆赶来的苏乐生的主职医生翻看着手上的检查报告,皱起眉头:“可是你为什么没有给他标记, 哪怕是临时的呢?”
“我给了。”
梁颂坐在医生对面, 脸色有些苍白:“只不过他不会发现。”
“你是高度罕见型alha?”医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这一类人在alha里的占比是千万分之一, 在患有信息素识别障碍的同时能够散发一种无味的信息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压制同类、标记异性,“你知不知道,用无味的信息素标记oga, 对你的身体伤害很大。”
“我知道。”上次在苏乐生家楼下赶走那个变态的时候梁颂就意识到了这点, “这样好像会让我进入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