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梁颂不在身边,苏乐生的效率就跟按了快进键似的。赶完论文就能见到他的念头时刻在脑海中,这天原本计划中午十二点多才能完成的东西,不到十一点就做完了。苏乐生拿起手机刚想给梁颂发条消息问他在干嘛,他的消息就先来了。
l:忙完了来球场吗?看我踢球。
这段时间梁颂的身体好了不少,能经常性做一些剧烈运动来锻炼体能了。他本想打篮球,可医生说那样对手臂的消耗还是太大,就让他选了足球。
su:你怎么知道我忙完了?
l:我说感应到的,你信吗?
su:不信。
苏乐生忍不住笑了,合上书本和笔记本电脑站起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又看到包里那两条被妥帖地放在最里层的手链。
su:你几点结束?我有事和你说。
l:你来了我就结束。
su:好。
难得今天有空,有些事情不能再拖,苏乐生觉得必须要跟梁颂说清楚了。
不光是手链,还有梁颂的易感期。苏乐生原以为每个alha都会有的,直到前两天他考完一门科目提前交卷回宿舍,嗅到隔壁屋里已经努力压抑过、却仍浓得吓人的木质香气。
大概是以为苏乐生没发现,梁颂过后也没和他说这件事。苏乐生却多留了一个心眼,辗转联系到当年南城信息素研究所的医生。
医生听说梁颂没死,先是惊讶了一番,接着告诉苏乐生,梁颂有假性易感期。
“总的来说,这是他当年为你做治疗留下的后遗症。这种病的发作很大程度上与标记对象的信息素波动有关。嗯……你和他相处的时候信息素有不小心溢出来过吗?”视频聊天界面里,医生很严肃地问。
“……有。”
而且还不止一次,苏乐生心虚又内疚地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