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文锦不解气。

马上在楚鹤云又要挨第二爪子时,她的手举到一半忽然停了。

苏文锦看着身上的人,因为感受到某种变化,眼神不可思议。

他到底哪里来的精力!

这个大种马!大混蛋!

恼羞成怒,苏文锦对近在咫尺的人恨得牙痒痒,脸上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通红一片。

“不准不准不准!”

“好,我去看火,你先吃掉这口。”

银叉凑到唇边,苏文锦恶狠狠地逮了一口,就见男人果然听话地起身撤走,正儿八经地看烧烤。

马上银叉又递过来,上面是另一条龙虾肉。

苏文锦喝着饮料,嚼着肉看他。

男人站在烧烤炉前翻虾,就算面上看不出情绪,可只需向下一瞅,就当即感觉被假象欺骗。

很快这一锅就烤好,楚鹤云将它们夹到铁制托盘里,搁在躺椅旁的小桌上,往躺椅边缘一坐,只占很少一块,好像怕挤到她。

他看着苏文锦化悲愤为食欲,大快朵颐一点不给他留,也不在意,转而问道。

“嗯……那个,你很不舒服吗?”

苏文锦眼神能冒火,让他试试,包准第二天走路都成问题。

楚鹤云看她这反应当即明白了答案,他有些疑惑。

“奇怪,我昨晚帮你上好药的,我这方面真没有经验,要不再检查一下?”

一柄锋利的小银叉举到他身前,带着威胁的意味,表达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