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十分焦急。
既叫不醒他,我只好握住濮白的手给他传着灵力,不知过了多久,灵力不断从手端流走,身上愈来愈冷,搭在濮白受伤的指尖冰凉,再后来迷迷糊糊地听到问荆好像在焦急地问我“主子怎么样了?”
张不开嘴,毫无血色的手抬起来摸了摸没有感觉的鼻尖,我看见眼前的红色沾了白色快速地染开。
最后终是没知觉了。
第2章
庐居新客
悠悠醒来,不知已睡了几日,脑子里嗡嗡作响,身上是干净的里衣,屋子里飘着熏的檀香。
撑着手肘起来又重新跌回床上,五脏六腑移了位似得,眼前冒着星光。
我有点讶异,看来是为了救濮白,灵力失了大半,实在难受的厉害。
洗净的衣裳搭在架子上,凑近闻是一股冷香,幽幽清冷,是濮白的香,我慢悠悠穿好,抬步走了出去,院子的景有些许熟悉,遍地的草药,还有大冬天还在开的各种花,想来问荆驾车回了庐居。
随意走着,前面一股浓烈的药汤味,探头一看,濮白果然在里边,脸上不似之前那番苍白,神情也好了很多,修长的手抓着药低头配药。我高兴得很,抬步进去,“你好的挺快,倒能下地了。”
濮白抬头看见我眼睛一亮,“茨由……你可算是醒了……”
我在一堆药里捡了个山楂丸,笑道:“有你在,我还怕醒不过来?今日是腊月几?我感觉睡了好久,脑子都快不清醒了。”
“今天二十,你再不醒,我可就要真的没办法了。”说着,走过来把我按在椅子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