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明目张胆地与宣谒之庭作对;为了他,放下手中的事务,赶回琅剑宗就是为他找到证人讨回公道;为了他,就算是斩运降世这种大不祥之征兆也能说成祸福相倚……
还收了他为亲传弟子,他可是魔宗的人啊……
为什么?
温止本不必这样的。
白听泉无法理解,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一张纸要主动染上墨迹。
鸿羽这次仔细思索一番之后才开的口,他犹豫道:“主人,或许沧浪君真的喜欢您也说不定……”
白听泉垂眸,望着自己才擦干净了血迹的双手,声音低缓:“他喜欢我……?”
鸿羽迟疑地点头。
白听泉眨了眨眼:“可是,我早晚是要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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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峦峰。
桑吾静静地为温止斟了一杯茶,温止接过茶盏,抬眸:“多谢师兄。”
桑吾轻轻地笑:“你啊,师弟,就因为白听泉那件事,你就和我生分了?”
温止摇头:“我不相信师兄看不出来,听泉此事,是有心人陷害。”
桑吾颔首道:“我的确觉出此事颇为蹊跷,只不过当时淮季子尊者就在一旁,我是要给尊者一个交代的。”
“牺牲听泉作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