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三皇子府的人看见的那个晋王,要么是身形相似,要么就是有人刻意假扮了。
不过来人不取金银珠宝,只取一册话本子,是何道理?
再说柳倦那边,若是昨夜没有遇到她,或许回了府,喝得昏昏沉沉的遇上那些刺客。又或许,睡在了大街上,被哪个瞧他不顺眼的人见着,趁机要了他的小命也未可知。
思及此,花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无形中竟是救了柳倦一命。可柳倦一个闲散王爷,既无实权又无军功,杀他作甚?
想到这,花颖不自觉地揪住了心。
若是昨夜没有遇见她,或许晋王今日便已出了事了。幸好,没出事。
既然证明了晋王昨晚确实又不在场的证明,大理寺前来问话的人问过了话,便不再多留回去复命了。
大理寺的人走后,昨夜值宿在都察院的花蕴然垂头丧气地回了府。
花颖去前厅迎他,远远的,便见花蕴然将头上的乌纱帽摘了下来随意丢在一边,身上的官袍也有些凌乱。
这几日接二连三的出事,花颖心中惴惴不安,见他这幅样子忙问他出了何事。
“祖父,您这是怎么了?出了何事?可是案子上出了什么问题?”
花蕴然边走边解官袍的扣子,行至里间,外袍已褪下大半,他自衣架上拿了件青灰色外袍套在了身上,将官袍丢在了地上。
虽说是在家里,但总归要防着隔墙有耳,花颖连忙将他扔下的官袍捡了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端端正正地挂在了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