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忙问:“有多少把握?”
医生伸出四根手指:“四十把握,而且手术成功后,不能再动怒了。”
“”
中午,三人在医院吃的饭,柳母一天一夜没睡,脸色煞白,柳月笙让她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柳母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陪着他吧。”
柳月笙拗不过柳母,随他去了,晚上柳岩河醒了,谁也没有注意到病房的林时朗悄悄退了出去。
就在柳岩河睁眼的刹那,林时朗便出了病房。
等柳岩河吃完饭睡着后,柳月笙出了病房,看到坐在长椅上的林时朗,他似乎有什么焦躁困扰的事,眉头紧紧皱起,柳月笙上前几步,抚平眉毛:“你有心事?”
林时朗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了身旁:“没事,只是在思考柳伯伯的病情。”
柳月笙身心疲惫的靠着他肩头,幽幽地一叹:“我好累。”
“累就休息一会。”林时朗把他的头挪到怀里,顺着他的背:“睡一会吧,晚上还很长。”
“嗯。”柳月笙半閤着眼睛,困极的打个哈欠。医院有空调,不冷,但睡着不盖东西很容易着凉,林时朗脱掉外套,盖到了他身上。
柳母透过虚掩的门,看见了外面的一幕,心中酸楚。
柳岩河住的高级病房,有陪床,有沙发,林时朗担心柳母熬不住便让她去休息,自己会注意柳父病情。
林时朗把柳月笙放到了沙发上,盖好衣服,他则是做到病床边,有了林时朗的照看,柳母去陪床上休息,心想,休息一个小时起来换人照看。
结果她太累了,睡的沉。
半夜,柳岩河醒了,病房开的有灯,柳岩河一睁开眼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脸色难看的很,正想发怒,林时朗开了口:“柳叔,阿姨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你会吵醒她,医生嘱咐过你需要多休息不易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