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里呆坐,还不如回房睡觉。
他朝谢观柏使了个眼色。谢观柏会意,他也正好有回房的打算。
谢观河也跟着他俩一同起身,三人都准备回房。
那帮人见谢观河要离开,也不打算再坐在大厅里。
两帮人就这么互相提防,一同朝二楼走去。
迟肆漫不经心走得懒散,在狭窄的楼梯口,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撞他的,是那个一直带着幕离看不到脸的人。
他从入客栈大门起,就默默跟在那四个人身后,没说过一句话。
他们虽是一路,却明显看得出来他和另外四人关系疏远,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
那人撞了迟肆,却仿若无事般,高视阔步地走了。
这举动充满挑衅的意味,狂妄无礼目中无人。
“哎!你这人……”谢观柏皱眉,忍不住想要说两句。
迟肆可是和他一路的,那人挑衅迟肆,实则也是冲着他们来。
这群人对他们不怀好意,又不敢正面出手,就做些这样的小动作来膈应人。
迟肆轻碰了一下谢观柏,打断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
艳目依旧带着温暖如光的轻浅笑意,丝毫没把那人的挑衅举动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