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河也瞥了谢观柏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不要逞无谓的意气之争。
谢观柏只得瞥了瞥嘴,憋下这口气。
那帮人的房间在二楼的另外一头,看着粗壮背影消失在走道后,迟肆向谢观河打了个招呼,回了自己房间。
这段小插曲之后,今日没再发生别的事。
迟肆在房间里待了大半天,傍晚吃过饭,又在客栈周围散了会步,观赏落日晚霞,很快便到了夜深入睡之时。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客栈走道上摇曳着几盏微弱的烛火。
一个黑影飞速掠过走道,没发出一点儿声响。
黑影来到一间房前,从门缝中插入一根细管,朝房里放了一阵迷烟。
他在门口等了片刻,估摸着迷烟已经生效,拿出早已备好的黑布罩住口鼻,用刀背从门缝中撬开门栓,迅速闪身进了房。
屋内还残留着迷烟浓郁的香气,房里没有半点声响。
黑影安心拿出火折子,借着微小的光亮走到床前,打算一刀结果榻上之人的性命。
他刚举起手中大刀,陡然觉得背后传来一阵瘆人凉风,鬼气阴森让他汗毛倒竖。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拍在他后肩上,一股寒凉隔着衣料传到他背上,直冻到人心里。
黑影吓得一哆嗦,本能的回头去看,只见一个深黑的影子站在他身后,嘴里默念着什么,声音阴寒的能结出冰渣。
有鬼!
黑影悚然一惊,全身一震,吓出一身冷汗,连惊叫声都颤抖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