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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柏没听懂齐季的话,正在沉思去那个叫醉红楼的地方和年纪有什么关系,忽然见迟肆策马疾驰扬长而去,大为疑惑:“他怎么了?”

齐季眼中戏谑更深:“不知道,可能到了每个月心情不好的那几天吧。”

“……啊?”谢观柏更加云里雾里,偏头看向师兄,希望能得到一个解答。

谢观河清咳一声,无奈看了齐季一眼。

师兄沉默不语,齐季笑容戏谑,谢观柏不明就里也猜得到定然不是什么好话,不好再问。

约莫过了半柱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耐不住性子开口问:“村民们都走火入魔,为何单单玲儿姑娘和孟婆婆平安无事?”

“我问过了玲儿姑娘,”谢观河无视了师弟“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的一脸惊讶,淡然道:“玲儿姑娘说,孟婆婆是村子里唯一不信神仙,没去庙里上过香的人。”

“我记得她说过,孟婆婆的家不让外人借宿。”齐季也想起了什么,“孟婆婆应是看在玲儿的份上,让我们住了一晚。而老四说,那个法阵缺了阵眼,位置刚好在这院子里。”

谢观河点头:“孟婆婆从不让陌生人进她的院子,所以布阵的人没办法完成整个法阵。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那玲儿姑娘呢?”

谢观河摇头:“她自己也不知。不过……她身上带了一些首饰和平安符,说是都开过光,问我是不是和你身上的一样,有辟邪驱煞的效用。”

“或许有这一可能。只是我们现在已经离村,没办法再让老四看一眼……”

谢观河和齐季你一言我一句,完全没留给谢观柏插嘴的余地。

他闷在旁边听了一会,最终扬起马鞭,大声朝前方喊道:“喂,迟肆,等等我。”

几人再次回到官道上的客栈,已是月入中天。

迟肆相貌绝艳出尘,令人见之难忘。他们不过离开两天,掌柜对他仍然记忆犹新。

见到几人回来,甚至不用客人多吩咐,掌柜已极有眼色地让小二备好房间,上了一桌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