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连瞬移都忘了用,直接跟着他翻下跨江大桥。
他努力伸长手臂,却没有够到对方的衣角。落入江水中时,他才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把他狠狠拉到自己身边。
湍急的江水正将他们冲向下游,捞到人后,五条悟稍稍定下了心,带人瞬移到岸边。
甚尔看起来又惊讶又无辜,像只狼狈的落了水的黑猫,就任由他那么攥着手腕。
“你做什么?”五条悟强压着怒意质问。
“……冲凉啊。”甚尔平静地回答,“不然你觉得我在做什么。”
“你……”五条悟哑口无言。
一时想不开自|杀?都三十岁的人了。
也是,把天与暴君扔进太平洋中心他也能游回来,区区这么一条江水又能怎么着他。
都是五条悟自己关心则乱。
意识到这一点,让他更加烦躁。
甚尔慢慢笑了。
……他从来没见过娃娃脸这么慌张的时候。
就算当年他一刀捅穿了他胸肋,又一刀捅穿了他脑壳,五条悟也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
为他慌张的五条悟,有那么点可爱。
潮湿的雨夜,他们站在河畔,无下限关闭,任雨水冲刷身体和灵魂。桥上车灯路过,都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