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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吧。”甚尔说。

“嗯……”五条悟呆了一下,“哈?!”

“我们做吧。”甚尔凑近了些,烫热的鼻息喷洒,“你不是一直都想上我吗,现在如你所愿。”

语气平常得就像宣布“下午吃份沙拉吧”一样随意。

“算了”、“随便吧”、“无所谓了”,类似这样的话,类似这样的语气,总会从甚尔口中平淡地吐出。

随便地把儿子卖了,随便地赴死,随便地跳江,随便地把他妈的寂寞了三十年的处男屁|股卖出去。

五条悟自己的随便是为了轻松处世,他的随便又是为了什么?

甚尔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会吐钱的自动按|摩|棒?

说实话,五条悟也佩服自己,事情到了这份儿上,他还能撑起一个强笑,说出可笑的规劝的话。

“甚尔,你冷静一下。”

“不愿意吗,”甚尔撇嘴,“大不了我给你嫖|资。”

“不。”

“五条少爷一晚上多少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