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只手猛然攥住了他的手腕!
铁钳一样炽热有力的手掌,来自于生机勃勃的男性躯体。
果然是诈死!
“是惠啊。”甚尔迷迷糊糊站起来,按住太阳穴的伤口,“下次不要趁爸爸睡着突然凑这么近……嘶, 好疼。”
他刚一抬眼,便见玉犬“浑”朝自己脖颈咬下。
甚尔松开惠的手腕,双手扮开玉犬浑的上下犬齿,控制力道向一边掷去。
那是儿子的式神,下手不能重,欺负了式神儿子会伤心的。
——等等,为什么惠会有新式神?为什么会感受到咒力?还有这充盈于体内的独属于天与咒缚的力量……
甚尔吃惊地望向同样目瞪口呆的惠。
面前这个儿子,比他记忆中的年长了一两岁。在他的记忆中,他刚刚还拿着天逆鉾遗憾,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醒来时便躺在这里。
“不会我又变成植物人躺了两年之后世界末日了吧?”
“你刚刚说什么?”
两个人同时开口。
甚尔捏了捏眉心:“不要在我熟睡时突然接近我。”
“……你的自称?”伏黑惠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