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便没什么了。
花庭听得直冒火,谷昉整日跟在傅寄舟身后,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突然从正君降到了贵侍!他白教了傅寄舟这么多年,找那么多书,说那么多叽叽歪歪的废话,他容易吗,结果全白瞎了。
谷昉一句话不敢说,心里则是天大的冤枉。表少爷怎么可能会给小姐做侍,这不可能啊,刚回温府,小姐还对表少爷贴心得不得了,没道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恼了表少爷,将人降成侍君吧。
“花庭大人,你是不是听错了?”谷昉到底还是不相信。
“怎么可能听错,大人已经吩咐下来准备侍礼了!”花庭没好气道,“你好好关严了院子门,让院子里所有小厮就待在院子里不要出去,也不准跟表少爷提起这件事。”
不管傅寄舟知不知道,这事当着傅寄舟的面,能少提就少提。
花庭气鼓鼓地走了,气自己忍耐那么久,好不容易教出一个他觉得还可以接受的小姐正君夫郎,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好好的人便被降成了贵侍。
小姐不应该是这般任性的人啊,怎么好的不学,学外面女子的薄情寡义,便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该这样对待人吧。
谷昉蒙头蒙脑地回了屋里,看傅寄舟仍专心致志地做着绣活,只觉得脑子嗡嗡的。自家表少爷只能做小姐的贵侍吗,没道理啊,不可能吧。
傅寄舟垂首能感觉到谷昉进来之后便心神不属,没有抬头只问道:“谁来了?”
谷昉忙甩甩头回过神,想起花庭的叮嘱,恭恭敬敬地回道:“无人,是小厨房送东西过来了。”
傅寄舟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低下头才说:“不用瞒着我,我都知道,嫁与你家小姐做贵侍是我同意的。你只管听府里的安排准备吧。”
谷昉只觉得嗓子都哑了,不知道说什么,瞪大了眼睛看向傅寄舟,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会儿你家小姐可能要过来,你让小厨房准备晚食,做些你家小姐喜欢的。”傅寄舟停下手中的动作,吩咐了一句。
谷昉抿紧了唇,眼眶都有些发红,盯着傅寄舟看了好一会儿,方才应下,自去准备。
傅寄舟定了定神,垂下眸去,继续专心致志地绣那朵玉兰花。虽然,一个时辰快过去了,他也只绣好了一个花瓣。
再一个时辰过去,天擦黑,温茹便过来了,谷昉伺候着将餐食摆放好之后,站在一边候着,但他的目光总忍不住在自家小姐和表少爷身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