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响了一声,电话便被接了起来,秦江恭敬而疑惑的声音顺着听筒传出:“顾先生?”
“是我。”低沉如水的声音。
“您,你不是?…”秦江疑惑更甚,心道:“您这会儿难道不是正应该春宵苦短吗?”
好在秦江及时咬住了舌头,后半句话没有顺嘴溜达出去。毕竟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不该问的少问,闷头办事才是王道,于是强忍着好奇心,改口道:“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给楚佑下药了?”唐棣的语气不算严厉,却带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危,电话那端没来由的忐忑不安起来。
“啊?…啊!…对啊……怎么了,出,出事儿了?”秦江第一反应就是:卧槽,药量用小了,主子没尽兴。
“你们用的什么药?”
“啊?当然是那种……让人心情大好,体力激增,眉清目秀?玉树临风?……” 秦江绞尽脑汁的想用点更有文化的形容词。
“说人话!”唐棣不带任何情感的语气,意味着他明显已经在强忍怒气了。
“嗯…是…就是那种药嘛…。”
“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唐棣,冷到了冰点。
“不,不是您亲自吩咐的吗?您昨天说无论如何也要把人留下,实在不行,必要的时候用点药…也没关系…”
唐棣一只手抵着僵直的腰,一只手抓着话筒,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
“我说的是:安!眠!药!……蠢材!”
“……”秦江当场石化,立刻语无伦次的道歉:“我错了!对不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