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翔说的那些君沫的过往一句一句都萦绕在盛濡的脑海里,心中百感交集。

孙安翔的话,他自然不可能全信,可多少也能知道一些君沫这些年过的日子,并不太好。

甚至和好字完全沾不上边。

心中的期待和渴望,因为这一夜被强行压制锁进了一个叫做心脏的箱子里。

第二天下午盛濡回学校的时候刚过中午,手中还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三件卫衣。

已经入了秋,周围的人早穿上长袖或者薄外套,整个学校只有君沫进进出出的还穿着短袖,像是和大家处于两个季节。

昨天山本回来帮君沫拿长裤子的时候盛濡才知道,君沫不是不穿长袖,而是因为他没有长袖。

一年四季就那么点衣服,怎么可能齐全!

“我买了三件卫衣,可以当做咱们宿舍的兄弟服。”

关博一看袋子上大大的ten的标识立刻兴冲冲地接过袋子,谁料衣服刚在身上一比,神情就暗淡下来。

“盛濡,你这尺码不对啊。”

“我这个也不对,衣服大了。”

盛濡看了看,一把夺过山本和关博手里的衣服全部塞到君沫怀里。

“估计服务员听错了,全拿成了君沫的尺码,那就都给君沫好了。”

关博:“……”

山本:“……”